秦厉连连告饶,自罚了一碗酒。
江柳郎给他们沽来了最好的弋江酒,坐在旁边大快朵颐,十分高兴,反正自己刚刚掏银子的时候,卢寡妇都忘了调笑自己了,何况自己还剩了大半银子呢,得好好留着。
秦厉继续像喝水酒一样喝酒,很快出了洋相,笑骂道:“他娘的,这酒怎么这么烈?”
陈姓老人笑道:“此酒名为弋江酒,是本地先民取弋江源头之水,与本地高粱酿造而成,入鼻清香,但初入口时却是极为辛辣,饮过之后,仿佛胸中有江河奔腾,令人血脉喷张,豪气顿生。”
秦老爷子又尝试了一次,果然这酒入喉,妙趣横生。
秦兴饮过之后,也是称赞不已,但孙抱朴毕竟是重伤在身,只好停下酒杯,以茶代酒,并无此等口福。
几人直接喝到日薄西山,秦老爷子家教极严,好不容易飞鸟投林一次,哪能不尽兴,这不已经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陈酆都虽然酒量一般,但好在酒品好,醉后倒头就睡。
秦兴是军中长大,又正当壮年,这些酒下肚,只是微醺,更何况太平镇并非真太平,如今爷爷也来了此地,自己与那几位虎卫精锐要盯着此地安危,哪敢真的喝醉。
孙抱朴与少年一道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把睡着了的陈酆都老人抬到床上,又帮着秦兴把他爷爷背上,去往那座府衙。
送走秦家爷孙俩之后,江柳郎去刷碗,孙抱朴也跟去厨房,说:“我帮你吧。”
一大一小,皆是沉默。
孙抱朴毕竟有些歉意,先开口道:“柳郎小兄弟,前几日在破庙里是在下鲁莽了,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以后我也要跟着陈老爷子了,多多关照哈,有啥需要帮忙的,孙某力所能及,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江柳郎一听这话,瞬间舒坦了许多,对孙抱朴的敌意消失了大半,只是嘴上说:“听医圣大老爷说,你是江湖中人,好像还是名门大派,怎么会对我这么个小孩子下狠手啊?”
孙抱朴接着解释道:“在下当时被人追杀,一路历尽艰辛,数次差点死于仇家之手,实在是有些过于草木皆兵了,再次向小兄弟表示歉意。”
江柳郎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这人被人追杀,对自己出剑虽然不对,但还算是情有可原,而且看着也是个正派人士,原谅他吧。
于是江柳郎说:“好吧,原谅你了,别叫我小兄弟了,你这岁数估计孩子应该比我还大了吧,听着怪别扭的。”
孙抱朴有些头大,自己才刚过而立之年,在这少年眼中如此成熟了吗?明明义父他老人家都叫江柳郎小兄弟的,只好说道:“在下醉心剑术,虽年过而立,却未曾娶亲,不知该如何称呼小兄弟?”
少年一听,而立之年还未娶妻,那不是跟医圣大老爷一样是个老光棍,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算了算了,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成交,如今也是一家人了,你也别说什么在下了,咱们是好朋友嘛,我叫你老孙,你叫我阿郎就好。”说完还对孙抱朴笑了笑。
二人就此达成共识,击掌为誓。
“老孙啊,你是江湖中人,经历的多,给讲几个江湖故事呗,小镇上的说书的从来不提江湖事,只说些情情爱爱的,我早就听腻了。”
“好吧,阿郎想听些啥呢?”
“啥都行,只要是江湖故事就好,要是讲的好的话,今晚床让给你睡。”
“一言为定。”
“从前有个年轻的侠客,游历江湖,少年侠气”
二人在院中纳凉,侠客讲故事,少年仔细的听着,月色开始有些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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