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怒反笑,喉结微动,抬手示意勒得松些,杨夏荚身形未动,静待其言,男子无奈却是十分冷静,他弯肘后击,杨夏荚闷哼一声,腹部受创,勒紧的力道略有松懈。
电光石火之际,男子乘隙深吸一口大气,双掌逆向上翻,匕首透丝而出,裂开更大间隙,利用腰部的扭动,他反身以额头对着女子猛地一撞,杨夏荚没曾想对方有这一记“铁头功”。
脑袋有些发蒙,男子瞬时用力一拽,同时侧身旋转,借助对方失去平衡的刹那,脱出挟制,将杨夏荚甩向一旁。
杨夏荚没有丝毫犹豫,一记鞭腿横扫,弹身而起便攻男子下盘,随即迅速采取下一步行动,一脚踢向对方膝盖,紧接着以手刀猛击对手颈部的神经丛。男子不落下风,接掌以对,两人随即倒在地上扭打在一处,男子怀中玉佩不慎落地,杨夏荚认出是霍将军府的物件。
“你是霍将军的外子?”
杨夏荚忆及师兄腰间所悬玉佩,与此物分明是一体,而霍老将军有一独子正是那尘心道长的大弟子,亦是她师兄霍楚禾。然,这位常寄家书的弟弟想必就是霍老将军的外子无疑。
男子挑眉,反复琢磨道:“外子?”
复顺着女子视线看见地上的玉佩,心中了然,道:“你是如何认出来的?”
“阁下既是我师兄的弟弟,自不当为敌,我们休战。”杨夏荚双腿紧紧锁住对方,艰难提道。
男子率先舒展双手,面带泰然之色:“甚好,彼此打斗下去无非两败俱伤。”
两人放开彼此,起身稍作整理,见杨夏荚蹙眉而视,像只时刻警醒的兔子,偏又有些凶悍,有些好笑,不由莞尔:“慕安公主,不必如此紧张,唤我予曲便是。”
杨夏荚眉头愈锁:“霍予曲?那你来此做什么?”
闻言,男子不由一声轻笑,也不作辩解,哀怨道:“我来庙里躲闲,我爹硬要我学那些古圣贤书。”
叶南樛一派纨绔子弟的模样,使得杨夏荚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男子。观其衣着虽朴素,质地实为上乘锦缎,剪裁精良,边缘金线隐绣暗纹,处处透露出不凡。
头发用上好的玉簪束起,本该规矩,然几丝乱发不羁垂于额前,应是方才打斗中散落的,更添几分放荡不羁的气质。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轻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杨夏荚知晓对方并非实话,但也不欲深究,只因对方身上毫无杀意,况且是师兄的弟弟,二人屡寄家书,想来兄弟之情至深。
“就此作罢,再会。”
杨夏荚说罢,身形一闪,先行出去了。
此时众人皆集于大殿前,玉喜、玉乐早已站在那,表面虽平静,手中却粉拳紧握,有些担心不知自家公主去了何处。
见杨夏荚行近,玉喜、玉乐连忙趋前,低声道:“公主。”
“无事。”杨夏荚轻声回应,转身朝长公主与德妃稍作一礼,欲先发制人:“长公主殿下,贵驾来迟了,呀!这位容华绝代的贵夫人是?”
“你去哪了?”长公主不掩其责,言语中带着几分不悦。
杨夏荚闻言,即垂首赧颜,低语解释道:“晨起间饮了杯隔夜茶,方才有些闹肚子……”
长公主闻其言,眉尖轻蹙,贵夫人则以袖掩鼻,神色间颇有不屑,许是察觉到有些不妥,遂放下袖子,脸上堆起了笑意道:“慕安公主莫不是贵人多忘事,昔日和亲盛宴上,我等已有幸相见。”
杨夏荚闻此,讶然片刻,旋即满面歉意,言辞恳切:“不想竟是熟人?夫人莫怪,贵夫人气度不凡,想必非寻常人家。只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府中住了这许多时日,尚且记不得自家婢子模样,贵夫人一面之缘,确实想不起来了。”
长公主撇了撇嘴:“此乃德妃,大皇子生母。”
闻得长公主此言,杨夏荚微侧目,窥见其眸光微转,隐有不屑之色。
德妃惯是个面上慈善的主儿,常以温煦笑容待人,久居深宫,又总以一副菩萨低眉之态示人,她那屡屡忧心伤怀的伎俩确实将她骗了个十成十。
老皇帝总是称赞她“观其貌,便似菩萨亲临;察其行,更是菩萨再生。”
杨夏荚此等琐细自是无人在意,德妃复又亲昵上前,执其手殷殷垂询:一问初登青山寺石阶可有劳顿?再问宫中起居是否安排周全?三问这大昭国的吃食能否顺意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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