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公子不是知道吗?六月初七的那个晚上您不是知道了么。
」
陆景行松开手,低头笑了起来,笑得双肩都在抖,再抬头的时候,他的眼底被火光映衬的好红。
「所以,你说的那些喜欢,你对我以死相护,从来都不是对我,是对陆仰止的,对吗?」
「是。
」
「为什么?他已经死了。
」
我笑:「公子这副模样,难免会让奴婢觉得,公子对我上了心。
」
陆景行掐住我的脖子。
发了疯的吻我,从脖子一直往下。
衣衫渐渐滑落,他欺身上来。
朦朦胧胧的暗室里,我见到了他身上最原始的兽性。
从前他喜欢用各种药物折腾我,看我自己一件件褪去衣衫求他的模样。
而他,衣冠楚楚,端坐在榻上,以上位者的姿态玩弄我,看我痛苦。
这一刻,疯魔的是他,癫狂的是他,卸下所有伪装的人还是他。
浪潮最汹涌的时候,他狠狠地咬在我的肩头。
「阿凝,如今在别院里,一切以我的规矩来。
我要你像从前那样,爱着我,心心念念都是我。
」
我侧首,看见了他眼中几乎癫狂的偏执。
「公子分明知道,这不可能,我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大公子。
」
「我不信!
」
他近乎固执地拿起我的手,指尖上留下的伤还在。
他极其克制,声音却仍旧带着几分颤抖。
「你曾为了博我一笑,弹琴弹到双手满是血泡,你知道我喜欢诗词歌赋,就求着夫子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你认,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怎么可能没有喜欢过我!
」
他看我的眼神,竟带着几分乞怜。
似在期待我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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