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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失踪了七天,可死亡时间不超过48个小时,也就是说在失踪的这几天里,她一直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警察看着爸爸和哥哥叹了口气,“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她的失踪吗?”
沉默许久,爸爸才颤抖着说,“她和家里的关系一向不好。”
“是吗?”
刚才打电话那位警察走过来,“那她生病了你们也不知道吗?”
“什么病?”
“我们在受害人的公寓内。
发现了大量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根据病例他有轻度抑郁症状接近四年,这些你们都不知道?”
哥哥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脆弱得好像风一吹就会倒,就像妈妈离开那天一样。
“小成,带他们去认领尸体。”
我飘在他们前面,先一步看到了自己的尸体。
烫伤密集地散布在皮肤上,鞭子抽打的部位皮肉卷曲......
哪怕是我本人,也不敢确定这是我的尸体。
身体被翻转过来,露出肩膀上红色的云朵状胎记。
爸爸和哥哥哽咽地说不出话,胡乱叫着我的名字。
“沫沫......沫沫......”
我不明白。
妈妈离开后,他们总说,“你怎么不去死?”
可现在我死了,他们又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凶手叫程会,两小时前主动自首,他说他和你们是熟人,有几句话想和你们说,你们要听吗?”
哥哥几乎站不住脚,喃喃自语,“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他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从我们幸福的一家人被拆散,到他对我的咒骂嫌弃......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球充血,模样可怕极了。
还是爸爸扶住,才没让他倒下去。
可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才还温文儒雅的中年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像极了失去女儿的父亲。
可在他心里,不是只有许依依一个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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