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什么咬住了一般,钻心的疼。
她有些站不住,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抵在架子上。
那疼痛不过是片刻,来得快,去得也快,卫乔茫然地立在书架前,半晌才愣愣地将手放下。
这些天里,这样莫名其妙地心口发疼的情况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最开始疼痛不明显,所以她也未曾留意,只当是最近没有歇息好。
然而随着疼痛加剧,她也不得不稍加留心。
她自己懂些医理,闲时为自己把脉,却看不出什么来。
许是医者不能自医,她琢磨着明天去找个大夫瞧瞧。
日西斜,天光却仍是大亮,卫乔慢慢地走出屋子,踱到一株海棠下。
春景盛,海棠也开得妖娆,花满枝垂地,纷飞如红雨。
卫乔正静静观赏,忽有两道声音一先一后地传入她的耳中。
她将目光转向前方院门,透过海棠枝叶的间隙瞧见一男一女同时踏进了院子。
白袍的青年身姿俊挺,面容清俊,行走间微微偏首看向身旁的小姑娘,唇角的笑意像是三春暖水中倒映的柳,极轻柔。
卫乔对于在此处见到苏衡深感意外,更让她意外的却是跟在苏衡身旁的小姑娘。
正在她发愣的时候,苏衡也看见她了,笑着向她招了个手,道:“你躲在树后面做什么?”
“谁躲了?”
卫乔走了过去,顺手拍掉落在肩上的海棠花瓣。
比起此时苏衡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她显然更关心他跟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是什么关系。
发现那姑娘一脸诧异地盯着自己,卫乔下意识垂眸扫视一下,原来是因为自己穿着一身女装,而先前那姑娘两次见自己都是男子打扮,难怪她会觉得诧异。
苏衡跟她寒暄了两句就大大方方地指着身旁的小姑娘道:“她叫君歌,是我徒弟。”
还没等卫乔发表自己的看法,君歌就凉凉地瞟了他一眼,把头扭向一边,哼了一声:“少自说自话,我可没答应过你。”
苏衡摇头:“那不成,愿赌服输,你技不如人还不愿意虚心向我学习,将来能有什么前途?”
说完沉重地叹息一声,仿佛君歌不愿拜他为师就是人生中的一大损失将来必定追悔莫及痛不欲生。
君歌又哼了一声:“别这么不要脸,你的命都是我救回来的,早知道你这么难缠当初就该把你扔在西域,救一只骆驼也比救你强。”
卫乔听得云里雾里的,半天才从苏衡的口中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当初苏衡离京的时候就已病重,独自一人出关去了西域,想要于大漠黄沙之中了此残生。
他骑着骆驼在沙漠里走了几天,直到支撑不住从骆驼背上摔了下来,昏迷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在绿洲之畔,身旁坐着一个容颜俏丽的小姑娘,见他醒来,眼中放射出惊喜的光。
天不绝他,那姑娘正是他苦寻了许久的君神医的孙女,也是君氏一脉的传人。
他在君歌身边待了半年,直到病愈。
病愈之后却不愿意走了,他跟君歌打赌,若是他赢了就做她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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