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江的巢穴藏在极北之地的冰川裂缝深处,龙的体温灼热,用千年寒冰打造了一座堡垒。
南溪躺在床上,脚踝上戴着一个镣铐,锁链延伸到床下,黑发铺散如鸦羽,衬得肤色更加白皙,近乎透明。
他垂着眼睫咳嗽了一下,单薄的衬衣下透出伶仃的锁骨——像被一株强行移栽到雪原的玫瑰,正在霜气的侵蚀下凋零。
“冷为什么掀衣服?”
辰江单膝压上床沿,他拾起地上的黑狐大氅,却在即将覆上那具身躯时被苍白的手指拦住。
南溪恹恹地看了他一眼,把衣服踢到地上:
“难闻,”床上的人偏过头,鼻尖皱起细微的弧度,“全是你身上的味道。”
龙尾突然缠上他冰凉的小腿,滚烫的鳞片激起一阵战栗。南溪下意识蜷缩脚趾,却被镣铐限制着无法躲避。他抬手抵住辰江的胸膛,掌心下的肌肉如熔岩般灼热。
南溪的神志已经恢复了清醒,从角色扮演里脱离后,有些无语——对方在传说中能实现所有想象的幻境里,就净在沉迷这档子事?
他现在怀疑,镜子根本没有这么大的法力强制封印他的能力。
随着青年的挣扎,轻薄的衬衫被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
辰江把手放上去,停在昨天留下青紫的地方,南溪被他用龙血喂过,现在应该既不畏寒也不怕伤。
“龙的体温……都这么高吗?”
南溪的喘息化作白雾,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浸透,黏在泛红的脸颊上。辰江小心翼翼地拨开那缕发丝,动作笨拙得像是捧着易碎的冰晶。
“因为你。”
他有些笨拙地解释,又急又凶,像头试图表达却只会呲牙的幼龙。
南溪忽然笑了,他仰起脸,蓝眼睛里漾着虚假的温顺,指尖轻点对方结实胸膛:
“那这里……也是为我跳动的吗?”
辰江一瞬间要压抑不住自己变成本体的冲动,竖瞳紧紧地盯着身下的人。
南溪伸手,恶龙下意识地以为对方又要动自己的逆鳞,新生的心脏刚产生一些幻痛,谁料爱人只是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蓝发里。
“我是你的爱人还是战利品?”
南溪的嗓音带着蛊惑的甜腻,看着辰江虔诚地吻上他的手背。龙族的唇瓣灼热干燥,在手背烙下无形的印记。
“哦?”南溪突然收紧手指,扯着辰江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那为什么还要锁着我?打算关一辈子?”
辰江僵在原地,庞大的身躯笼罩着身下的人,却像是被驯服的猛兽。他急切地叼住爱人精致的下巴,犬齿在下颌留下淡粉的痕迹,又被一记轻拍制止。
“想证明你配得上我?”南溪捏着他的下巴,蓝眼睛里闪过一丝锋芒,“那就先学会听话。”
当辰江的龙翼完全展开,阴影将南溪彻底笼罩时,药剂师分开双膝,露出腿内侧未愈的淤痕:
“看看你的杰作。”
“对不起...”辰江慌乱地舔舐那些伤痕,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的肌肤。龙涎带着治愈的效果,却让南溪绷紧了脚背。接受过龙血滋养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热的呼吸下战栗。
“真是...毫无长进。”南溪喘息着按住辰江的逆鳞,在对方吃痛的闷哼中推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做我的爱人就要学会克制,还是说...”他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颈间,像暴风雨中的鸦羽,“你在害怕我?”
——龙的舌头粗糙又高温,贴在人类偏凉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南溪此刻的唇色比平日更艳——始作俑者知道那是被吻的太多——衬得肤色愈发苍白,仿佛雪地里绽开的一抹红。
“你只需要轻轻点头,把一切都交给我安排。”
南溪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劝说着对方。
交融的汗水、鳞片的焦灼、冰雪的凛冽——这些气息混杂在一起,却压不住南溪身上那股独特的冷香。
像是雪松枝头的新雪,又像是深冬里最后一朵未凋的夜兰,清冷疏离,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将那气息占为己有。
辰江不受控制地低头,鼻尖贴上南溪的颈侧。
“你闻起来……”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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