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缓一下就好了,”她有气无力地说,“等会你要送我回家啊。”
沃特鲁斯点了点头,张开嘴好像要说着什么。
塔罗特抢先开口。“哈特先生的朋友——警察们,不会允许的,你也明白的,沃特鲁斯。”
等他说完,我对沃特鲁斯说:“你可以把她带到我的房间,那里亮一些。而且那里也没有——”我看了看地上的尸体。
“也许这样最好,”他赞同,但没有行动。他皱了皱眉头,看着内厅问道:“你们,里面什么东西也没发现?”
我摇了摇头。
塔罗特把手枪放回口袋,也说了一句:“没有。”
沃特鲁斯点头。一手扶起拉波特的肩膀,看着地上的尸体。“那太让人失望了。你知道,这件事让我产生了很大的兴趣。那些权威人士都宣称,除非在招魂仪式中能够做出非常精确的预言,否则那些恶鬼会扭断降灵师的脖子。过去有过许多类似的记录,但我至今还没在现在的这个社会里发现一例。我怀疑,这些警察有得忙活了。”
“慢点下结论,上校,”塔罗特冷笑着,“你的想象力又飘上云霄了。也许那些招出来的鬼魂能够自己回到喇叭里或者降灵台里,尽管他们根本就不会傻到这么做。但如果你说是有恶鬼扭了萨巴特的脖子——那绝对是胡扯。你也知道的,这不可能。”
这句话看来没有驳倒上校,上校反击道:“但这里没有其他人了,门都是自内上锁并闩了门闩的,窗户——”
我走过去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外面是一轮明月悬挂在空中。我瞥了一眼窗户的插销。“房间里所有的窗户,”我宣布,“都是插上的。”
“那,我说吧,”沃特鲁斯说,“怎么可能有别的——?”
“我承认我不知道有别的什么——”塔罗特痛苦地说,“但一定有出去的方式,杜法罗也许有办法——”他停住,若有所思。
“杜法罗!”沃特鲁斯惊叫了一声,“我好奇他为什么迟到了,他应该跟我们一起到的。”
“是啊,很奇怪,”塔罗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六点四十五。”
“杜法罗也被邀约了么?”我大声地问了一句。
沃特鲁斯点了点头:“他本该和我们一起的。”
这件事情真是让人“好奇又好奇”。这些美国的知名魔术师足以组成一个剧团了。
在沃特鲁斯的帮助下,拉波特站立起来。他扶着她走向门口,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哈罗!伙计们!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只点亮了象征宗教的蜡烛微光啊?萨巴特又在降灵?”
一个身着晚礼服的男人站在门边,手里持着大礼帽。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晚宴的长裙,白色皮革的高领外套。脸上傻乎乎的笑容昭示着他们多半都是海外来的人。那女人紧紧地依偎着男人,抓紧了他的臂膀。
“拉克莱尔!”沃特鲁斯尖叫了一声,“你到这儿来干吗?”
“嗯,为什么不?我们以为今晚这里会有鸡尾酒会呢!”他的眼睛环视着房间,带着不确定。“萨巴特人呢?”然后他看到了地上那一团人形的东西,两眼一片茫然,脸上居然挂着喝醉酒的那种笑容。那女人低吼了一声:“哦!”我能听到她刻意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
“扼死的!”沃特鲁斯解释着。趁着他们两个在门口呆立着的时间,沃特鲁斯简略地把我们从撞门开始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塔罗特走到窗户旁边,向外张望着,他的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窗棂。拉波特瘫软在椅子上。一种莫名而含糊的情绪,来自空气中某些新的暗示,在我心中引发不安的颤栗——一种等待危险临近的寒冷。
我打量着两个新来者,目光停留在那个皮肤白皙的金发妞身上。她很漂亮,拥有一双深色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而那个男人则是绿眼金发的奇怪组合,他的右手摸着下巴,我才发现他这只手的食指不见了,其余的手指奇怪地扭曲着。他转过身,仿佛下定决心。
“泽尔玛,我们离开这鬼地方!”
泽尔玛对于这个场景非常不适应。她捂着嘴,快速地跑向洗手间。她的脸色铅白。
拉克莱尔紧跟着她,一脸“我能理解你”的神情。但他马上折回,问了一句:“这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灯光吗?”
“灯都不管用了,”沃特鲁斯解释道。我听到他们打开洗漱间的门,然后关上门。
“最好在附近待着别离开,阿尔弗雷德,”沃特鲁斯说,这时拉克莱尔已经回到了客厅,“哈特已经通知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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