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黑沉而森森的眼睛,闪着冷而厉的光,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姐姐?姐姐?”绿茵的叫声,将夏谙慈从梦境中唤醒。
“哦!”夏谙慈恍然起身,窗外已是夕阳西下,如火的斜阳将乌云镶滚了金边,“我怎么又睡着了?”
绿茵微微一笑,“看你这两天太累了,就没忍心叫你。”
夏谙慈的心思,还沉浸在适才那个诡异的梦境中,“做了一个梦。”
“自古梦是心头想,”绿茵柔声宽慰她,“你这是素来操心多了,再说梦都是反的,想必是桑老板有什么好消息了。”
“不是,”夏谙慈摇了摇头,“很奇怪的一个梦!”
绿茵正要开口,夏谙慈又问,“对了,三爷怎么样了?”
“你开的药,都已经服下了,睡得比先前安稳些了。”
夏谙慈点点头,突然觉得有些凉意。
披上了绿茵递来的衣服,趿上了鞋,“走,过去看看!”
她们才出了卧室,经过柳迪的卧室,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喃喃的低语。
“怎么回事?”夏谙慈皱了皱眉头。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绿茵有些为难地说,“柳迪从昨晚上就发起烧来,因为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和你说。
谁知道越烧越厉害,渐渐说起胡话来,一会说她哥哥来看她,一会又说自己身上冷,冷得厉害……”
夏谙慈静静地听着,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今天是几号?”
“今天?”绿茵想了一下,“农历九月二十,怎么了?”
夏谙慈不寒而栗。
郑涵赶到上海市立图书馆时,已经是下午四时了。
恰好地方史馆当日在整理资料,不对外开放,郑涵开始软磨硬泡,说自己是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急需论文资料。
负责人看他确实像个学生,人长得精神,嘴巴又甜,破例让他进去了。
图书室高大陈旧,下午的光线斜斜照射进来,完全不起什么作用。
房间里弥漫着大理石材质所独有的森森凉意。
郑涵选择了大理石柱后的一个位置,这样就能专心阅读材料,而不致轻易被人发现了。
从哪里查起呢?
郑涵再一次展开李祎璠那张纸条,而李祎璠在生死关头,着重强调自己是柳忆眉(李枯禅)的独生子,柳迪可能是他的义女。
而柳迪曾说自己是柳忆湄的女儿,他俩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柳迪如果不是柳忆眉的亲生女儿,她又是谁的女儿呢?
看来,这一切要从柳忆眉的身世查起。
郑涵按柳迪查阅资料的方法,找了一些十几年前的报刊杂志。
“花间四君子”在十年前在上海名噪一时,关于他们的报道很多。
甚至《地方史》上也有记载,文字严谨,可信度自然要高一些。
还有一些坊间流传的小书,《风流公子》、《沪上名人记》等,纸张低劣,文字粗漏,人物也多用A、B、C、D先生小姐等替代。
但说不定也能发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郑涵都一并搬了过来,在桌子上摆起了高高的一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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