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燕惊凛的是自己竟然连她使的是什么手法,都一无所知。
现在木门已经关上,室中一片黝黑,柳飞燕凝目看去,师哥早已倒头就睡,他明明看到自已和他关在一起,恍如陌路,心中不禁大为焦急,自已本是救丁公子来的,如今反而连二师哥都被迷失了神智,只有自己一个人,如何能同时救出两个人去呢?何况丁公子自然也被迷失神智了?
再说这个被称做总管的花白头发老婆子一身武功似乎极高,这时又是他们什么分坛,高手只怕不在少数,自已这回当真陷入了孤立无援之境。
花白头发老婆子和两个少女虽然都已离去,但焉知她们不在暗中监视着白已两人的举动?
柳飞燕也装着茫然无知,和衣在地上躺了下来,心中暗自忖道:瘦小老人衫既然要自已去杏花楼,又给自已解药,当然早知道自己会被她们掳来,也可以说自己的被的他们掳来,是瘦小老人家安排的,那么他老人家当然不会袖手不管的了。
他要自已“难得糊涂”自是要自己装作神智被迷,那么现在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以后该当如何呢?
她一时也无法预料明天会有些什么事,反正有二师哥做榜样大概不难朦混过去,且等找到了丁公子再说。
想到这里,心头顿觉放宽下来,也就阖上眼皮,感到一阵倦意,不觉朦胧睡去。
第二天一早,柳飞燕被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惊醒,刚睁开眼来,只见任东平也警觉了,一下坐起身来。
柳飞燕心中暗哦一声,忖道:原来人虽迷失神智,武功却依然存在,否则门外脚步声并不响二师哥不会及时惊醒。
二师哥坐起来了,她也跟着翻身坐起。
木门呀然开启,阿花很快的走了进来,口中叫道:“任东平、叶青云你们两人快起来了。”
她转身往外行去,任东平、柳飞燕二人紧随她身后走出屋去。
现在正是早晨,旭日初升,柳飞燕跨出门,才看清门外是一条长廊,自已三人正朝走廊行去,大概穿行了两座屋宇,由一道侧门进入一座甚是清幽的院落,两边白石花粱上,种了几十盆兰花,就如入芝兰之室,幽香袭人。
阿花走到石室下,躬身说道:“启禀坛主,小婢秋花,奉总管之命,送来两名候补人员。”
话声甫落,只见从阶上走出一名身穿青色劲装面情冷漠的汉子说道:“坛主叫你进去。”
任东平、柳飞燕跟着阿花跨上石阶,进入东首一向厢房,厢房中陈设雅洁,敢情是坛主的起居室。
中间一张紫檀木交椅上,端坐着一个中等身材,身穿青绸长袍,腰悬青穗剑的紫膛脸汉子,神情严肃,双目精光如剪,一望而知是个内功相当精湛的人。
柳飞燕心中暗道:此人大概就是坛主了。
阿花赶紧趋上几步,躬身道:“小婢叩见坛主。”
紫脸人只点下了头,两道目光朝任东平、柳飞燕二人投来,问道:“这两人就是田嬷嬷昨晚从扬州送来的吗?”
阿花躬身应“是”,一面迅快从怀中取出一个封柬,双手呈上。
紫脸人接过封柬,打了开来,只看了一眼,问道:“他们已经服过忘我丹了?”
阿花又应了声“是。”
紫脸人颔首道:好,你回去好了。”
阿花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紫脸人看了柬贴一眼,抬目问道:“你们谁是仟东平?”
任东平应道:“是我。”
站在一旁的青衣汉子喝道:“见了坛主,要自称属下。”
任东平道:“属下记下了。”
紫脸人又朝柳飞燕道:“你叫叶青云?”
柳飞燕道:“是。”
紫脸人转脸朝青衣汉子吩咐道:“你带他们到孙领队那里去。”
青衣汉子答应一声,朝两人道:“你们随我来。”
任东平、柳飞燕随着他退出厢房,出了院落,循回廊向西,那是另一进院落,小天井中铺着平整的黄沙,敢情是一个练武场。迎面一排三间,中间一个不算太大的敞厅,两边各放着一排兵器架。
青衣汉于跨进敞厅,朝东首厢房叫道:“孙领队在么?”
他话声甫出,东厢已经迅快迎出一个五短身材穿一件青布大褂的中年人,一眼看到青衣人,连连拱手道:原来是王管事,哦,又来了两个候补的。”
这姓孙的对青衣汉子一脸俱是谀笑,那自然因青衣汉子是坛主身边的人,才特别的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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