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都有些羞愧,吉光忍着不好意思向他们解释,她们试着学了整整一早上的烧饭做菜,各种火候摸索尝试了无数次,做出来那些勉强能吃的,她们都吃下了,后来轮到调整口味的时候,她们却已经饱腹。
“于是,你们就先把菜往淡了做。等我们回来,菜上桌了,边试吃边调整?”
花满楼赞道:“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主意!”
陆炤也很欣慰,姑娘们也学着花满楼的教导,逐渐适应寻常人的生活了。
陆小凤把饭菜扒得飞快。
陆炤没忍住,劝他慢点吃。
花满楼笑道:“他还想劝你快点吃呢。吃好了,赶紧去茶馆接着下面的说书。”
陆炤有些讶异,陆小凤这回怎么什么也没打算问他,只盼他赶紧接着讲。
想到适才花老伯所言,立功也许能被上奏请入户籍。立功,修桥铺路算嘛?那还是得多攒钱,才有机会立这样的功入籍啊。
快吃快吃,吃好就去赚钱!
午后,江湖茶馆。
依旧是人头攒动的拥挤场面。
还有茶客为了守住自己的座位,不让外头新来的抢占去,中午就没出茶馆的大门,而是几人凑一伙,托茶馆伙计二子跑腿,一道叫外送,现在有些桌面上还搁着面碗、筷子之类的。
上午被哄笑臊出茶馆的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又悄无声息地钻进来,躲在角落,忿忿不平自己早上的遭遇。
见大堂前面斗篷生来了,耿耿于怀的书生心想,等着吧,定要你下不来台。
“这回要讲的,是一位清丽的闺中小姐,打小乖巧顺从——”
“欸——恕在下直言不讳!”
有道声音打断了说书,此人正是上午那位指指点点的书生,只听他拉长语调道,“早先那不贞顺的妖女也便罢了,不说水性杨花,妄图败坏出家人的修行,简直恬不知耻!这大家闺秀总该是精心教养出来的,知书懂礼,怎么也掺和上这些伤风败俗之事!”
陆炤无语了,这是哪里来的食古不化的老腐儒,压根没仔细听这个故事吧。
略一沉吟,他道:“那要不这么着?把这些‘逸闻’里头的男男女女性别对换来看。妖女,换作一位万花丛中过的风流公子,那位向来不假辞色的大师,换作一位如月宫嫦娥仙子一般的冷艳修士。您觉着这样如何?哦,把勾搭人家修士的那位浪荡公子换作书生,倒也不是不可以——诶,阁下可曾狎妓否?若是您,巧遇那样一位专心修行、绝不动摇的高冷女修士,想必是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不会着迷于所谓红颜枯骨吧?”
书生被戳到痛脚,霎时间脸都青了,可还是忍不住顺着斗篷生所描述的去幻想,倘若自己遇上一位冰山雪莲一般的冷美人,她投过来冷冽如山泉的一眼……书生怔怔出神,那般绝世佳人,叫人如何能不动心呢?
陆炤将帽檐拎起来一点,见众人再无异议,便继续新故事的讲述:“一般大家闺秀的寻常命运,通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与家人、交好的闺中密友来往,自小到大,所习乃从四德、知书达理、女红管家。沈姑娘本也当如是,自小乖巧顺从的她,即将按部就班地顺从亲父之意,八抬大轿,一路嫁妆,从此作别父母娘家,到另一个男人的家里去,做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这一辈子也便过去了。”
歌楼东家鸟主人怔然,轻声问道:“难道这女子的一生……还能有什么别的好出路么?”
他说的声音不大,没有别人听到。
“沈姑娘此生,却有道变故,终于改变了她的命运。”
“第一道变故出自她未过门的夫家,与她定了亲的公子仅是外出一趟染了风寒,不久竟溘然长逝。双亲一向疼爱这独女,那门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打算多留女儿两年,好重新细细挑选个满意的女婿。”
“第二道变故便在此期间出现了。”
“一日,沈父回来很高兴地与沈母说起,今日他恰巧碰见一位风雅的诗僧,还与他作了几句诗词,探讨了些许赋论,实在是位才华横溢的雅士!”
陆小凤一只手支着脑袋:“怎么又是和尚?”
花满楼道:“许是今早的那个故事还未完结。”
陆小凤讶异道:“还未完?”
“不久后,沈父将那位令他赞不绝口的和尚带回家中。笃信佛法的沈母与之交流过几次佛法,也被其出众的风姿与精深的佛法所折服,对他夸了又夸。”
“沈姑娘原本也未与那和尚见过面,只是因着双亲对那位大师的推崇而起了些许好奇。闺中实在没有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可打发时间,她便幻想起那位大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佛法精深,也许面容和蔼可亲;文采出众,那也许是个如爹一般年岁的美髯公,她爹就很宝贝自己的胡须。”
“有一天,沈母忽然对沈姑娘叹息道,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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