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略一思索,遂恍然大悟,奇道:“我知道马克思,他不是搞革命的吗?还会做生意呢?他还怪厉害的。”
王盼儿没有回答,她又躺回椅子上,用手遮住眼睛,慢吞吞说:“总之人的欲望是没有穷尽的。正所谓欲壑难填,无论是金钱还是其它,在想要的东西面前,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抵制住诱惑。反正赵建华这样的肯定没戏,你就等着瞧吧!”
“是啊,人是很难抵制住诱惑的。”李强喃喃道。
“什么?”
王盼儿没有听清他说什么,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这时,一直坐在柜子角上俯视人类的猫咪,看准时机跳到王盼儿身上。
“啊——”王盼儿胸口一痛,被它砸差点喘不上气来,彻底瘫倒在椅子上。
她伸手拽住猫咪的尾巴,嘴里念叨着:“小祖宗,你真是长胖不少啊!再这么跳,迟早有一天我要给你砸死!”
随着赵建华的生意步入正轨,他和柳眉的关系进一步升温,逐渐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那天,他正在自己准备结婚卖的新房里,看着一水红木的新家具,感到志得意满。这时,房门突然被粗暴的推开,李维气喘吁吁的闯进来。看到赵建华,他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袖。
赵建华见李维脸色苍白如纸,跑得额头冒汗,不由奇道:“怎么啦?”
李维使劲儿咽了口唾沫,眼睛睁的老大,赵建华甚至能够看清他因惊恐而颤抖的瞳孔。
“哈——”李维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呛住了,他长长的喘了几口气,终于把气喘匀,说:“出事儿了!”
“出事?你出什么事儿了?急成这样!”赵建华不解的问。
“不是我的事儿。是我们!嘉溪钢铁厂记得吗?上个月我们以收废铁的价格买了一条生产线,转卖给了台商。”
赵建华挠挠脖子,不解地看着李维,茫然道:“是啊,那又怎么样?嘉溪钢铁厂都不生产了。那生产线都放着几个月了,难道还有人管吗?”
李维深吸一口气,说:“平常确实没人管,但是这次出事儿了。嘉溪钢铁厂的领导干部,平时就倒卖厂里的物资,现在更过分把上头播下来的财政补贴给侵吞了,拿不到工资的员工跑去上访。调查组下来,那些领导全进去了。听说涉案金额上百万,估计领头的得判死刑。”
“嘶——”赵建华倒吸一口凉气。但他仔细想想,又觉得这和自己没什么关系,有些茫然的问:“所以呢?我们给钱了的啊!这钱货两清,没毛病啊!”
李维抓住赵建华的肩膀,死命晃了晃。恨不能把他脑子里的水都晃出来。
“我们是不是给那个会计回扣了?”
“是啊。”
“那他也给我们折价了是吧?”
“是啊。生意不就是这样,你照顾我,我照顾你嘛!”
“平时没什么。真要查下来,这就是造成了国有资产流失,咱们可能是要坐牢的!你究竟明不明白?”李维咬牙切齿的说。
“坐牢?怎么会呢?你是说我。不会的啊?我,我没做什么坏事啊?”赵建华有些懵了。
这年月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赵建华的眼中,吃公家饭是理所因当,不收钱才是怪事。互相行个方便的事,他从没想过这是犯法的。
见赵建华到了这个时候,还搞不清楚事情的轻重,李维又惊又怒,最终笑出声来。
“呵。呵。”他笑着笑着流下眼泪,指着赵建华骂道:“赵建华,你可是把我害苦了!。”
“什么我害的?你还不是为了钱来找我。赚钱的时候没见你说什么,现在出了事儿到来怨我。”赵建华此时虽然有些慌乱,但还算镇定。说到底,在他眼里,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就像是他小时候偷了别人的东西,他父亲帮他赔了钱,这事就算了结。他自然觉得现在要是被查到,大不了把款项补齐就好。却没有考虑到,国家的法律不是儿戏,而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我信了你的鬼话,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李维仍旧又哭又骂,一脸崩溃。
赵建华忍着烦躁劝了几句,见李维仍旧瘫在地上,表情跟死了妈似的,干脆拽起他的胳膊,把他拖到了门口扔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赵建华——你干什么!你不得好死......”
李维挣扎着被赵建华推出了门,仍旧趴在门上,边捶门边骂,把门拍的“砰砰”作响。
过了一会儿,对门的大妈听到动静把门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好奇的看向李维,问:“同志,怎么了?出啥事儿了?”
愤怒来的快,去的也快。李维听到大妈的问话,意识到有人在看他,想到自己竟然拍门骂街,和泼妇似的。他感到一阵羞恼,抬手遮住脸,逃也似的,往楼下走去。
大妈看着那小伙子逃走了,就把门打开,走出来。瞅了瞅对门,又瞅了瞅空荡荡的楼道。
“不太平哦......”她碎碎念着,走进自己家门。忧虑中又夹杂着一种别样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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