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宏又觉腹中难过,不禁呕了起来。这时,只听似有马蹄杂蹋,接着一声马啸嘶鸣,一人已到他跟前,那受惊的马匹前蹄腾跃,马背上的人边惊呼边带缰绳,却为时已晚,眼见跌下马去,宏想也没想,蹿上一步,一手去抓缰绳,一手将那人拉住,此时一行人早已来到面前,只见有四五个人骑在马上围成一圈,当中簇拥着一匹枣红汗血宝马,马背上一年轻公子,形容典雅,身段峥嵘,内着湖蓝罗褶,外罩玉白大氅,广袖飘迎。
这男子开口道:“明月,咱们离客栈还有段路程,你怎么这就下马了?”
此人一开口,众人都笑,那自马上跌落之人也笑着道:“七爷,快莫耍笑我。”
七爷不笑,往这边司徒宏望去,对众人道:“要饭的叫花子栖息之处,你们也不嫌脏,还不快走。“
司徒宏听着正要骂他无理,那人却早已带马飞奔而去。那些个随从也随着去了。宏又从新坐下,心想:这几日是怎么了,诸事不利,到处受人欺凌,恐是老天要与他司徒宏为敌。正想着,又有人骑马而来,到了跟前,见是那个被称明月的少年,他对宏开口道:“我是来谢你刚才相助之恩。”
宏惨淡一笑:“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还不快走。”
明月也笑,又道:“你在这里睡上一宿,只怕明日就成僵尸。不如今晚随我去,在客店躲过这风雪之夜,也算我答谢之意。“
司徒宏一听心中自是高兴,想自己果然命不该绝,也没客套,随那明月上马,一同离去。
到了客栈,明月先引宏去洗浴,说这店是伏谷城里最好的,他现在这个模样,只怕店家也嫌弃。待司徒宏洗浴出来换上明月为他备下的衣服,只听外面有人说话:
“我想那人是街边耍戏的,虽一身酒气,褴褛邋遢,说话倒还有礼有节。”听声音是明月。
“回你房间好了。”
“七爷,天地良心,明月可真是一片孝心,您就赏个脸吧。”明月说着似笑了起来。
宏穿戴好从里面出来,二人都不再言,只看他,然后明月上前拉住宏的手道:“你跟我来。“
明月将宏引到一间房里,屋内热气融融,幽香飘逸,却全然不似玉亭楼里浓重,油腻气味,令人生呕。一律的红木雕花家俱,旁边书桌上有文房四宝,床上数条锦被整整齐齐。
“你歇息吧。”明月笑着说完就离开了。
司徒宏有些恍惚,原本想能有个遮风避雪,不至惨死路边的陋室就心满意足,如今却是这般境遇。正想着,有人推门进来,是那七爷,宏想自己不过因明月一片好心才来这里,并无恩惠与这七爷,再加上这人对自己全是鄙夷之态,也就没对他行礼,只道:“是明月引我来这,若是七爷的房间,我让他帮我再找一处。”
七爷并不理宏,只在炉边烤火,然后斜眼对宏说:“客栈是我家的买卖,你到哪里不是住我的房子。“言语间傲慢之至。
宏一怔,然后答道:“若七爷能看在我对明月出手相救的份上,留我避一夜风寒,我司徒宏不胜感激。“
七爷再次抬头:“你这等人倒是会讨便宜,怎不说你惊了明月的马在先?”见宏没马上答腔,七爷走了过来,打量着宏,冷笑道:“你容貌虽不是上好的,但还有些香艳处,难怪明月相上你了。“
司徒宏听他这话,顿时心如明镜,甚是羞恼,厉声道:“恐怕七爷会错意了,恕我不能奉陪。“宏说着就要离开,却被七爷一把抓住右手,宏不禁一声低吟,同时抽出自己的手。
七爷去看,然后依旧傲慢着道:“一个街头混世的醉鬼,身无分文,定是都放在那烟花之巷或是耍钱耍得精光,并且手上带着剑伤,想必是因逃脱花债还是赌债吧。“司徒宏对那七爷冷笑一声,面上却不经意地带出凄苦。
“今夜奇冷无比,你现在出去必定冻死街头,到不如先陪了我,也许我高兴还能赏些银子给你。象你这等愚蠢东西想必不是没有被人奸过吧。“司徒宏本怒火中烧,却因他最后那句,如被点穴,似有万剑穿心之剧痛,竟呆住不动了。
这位七爷厌恶般一笑,走过去绕到宏身后,抓其后身,边欲撤衣裤边命道:“还不快快趴好!“
司徒宏将全身内力集于掌心,回身对那七爷心口就是猛击,七爷反应倒快,身子往左一偏,一掌正中七爷右肩,七爷吃痛,连连后退数步,再瞧司徒宏已双剑在手,对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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