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同离重吃完糕点茶水饮尽,有一搭没一搭的嗑完闲话家常,临走前叮嘱他有事无事千万别出屋,我才安心的猫腰溜出房。
断然没脸再倒转回去,跟俩文人讨论些诗赋雅事,便独自在府中闲逛。
这皇亲国戚的府宅确确是大的不像样,满眼尽是白花花的金银堆出的碧瓦朱檐,虽不及皇宫仙阁,倒也堪堪称的上是个辉煌的贵族府第。
我漫无目的在其中转了一圈,正走的腿酸之时,一抬眼就瞧见在后院中浇花的安宁。
她和离重以往都是偷摸在妖山中打情骂俏,我自是识趣的退到千里外的地府,与自个一般的孤苦鬼魂为伍,同安宁公主几乎没说上过几句话。
但我却打心底的认定她是个年幼无知的小姑娘,要不然怎会被离重这个狐狸精给轻松拐走了一颗真心。
瞧她方才的模样,和眼下一心浇花,全然未察觉到我的单纯心思,想必这世的性子也大抵如此。
我内里其实对这类的小姑娘很是欢喜,只是平日碍于离重梗在其中,扰了我和安宁公主的情谊增进。
思及此,我悄然走近,整着衣衫,作出一副和蔼亲切的笑面,道:“青姬见过郡主。”
她一惊,手里的花浇便失了手,我忙上前一步,眼疾手快的拖住壶底,另一只手握住壶身,转而递还给她。
安宁全然没回过神,战战兢兢的接过,边道:“多谢…夫人。”
我嘴边的笑意一滞,应道:“举手之劳罢了,郡主不必客气,倒是我唐突了。”
她慌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是我没注意到夫人。”
这话争下去也是无谓,我含着笑默了一会,扭头瞧着边上的秋千,问道:“我可以坐吗?”
安宁慌忙放下花浇,帮忙拉住绳索,“夫人请坐。”
我矮身坐上去,笑道:“郡主不必客气,我只是随便坐坐。”
她摇头,一双澄澈杏眼将我瞧着,“我也闲来无事,夫人想要荡秋千吗?”
我亦愣愣瞧着她,那眸中同每每见到她时一般,毫无杂质。
老实说,我打心底没想过让一郡主且九重天上的天女替我荡秋千,可我此时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然自她莹亮的眸中瞧见自个脸上挂着的一副喜笑颜开的嘴脸,“那就…有劳郡主了。”
说罢,安宁手上一使劲,我便随着她的劲头,翩然而起,往前飞了出去。
她虽是一双抚琴执笔的纤手,手上的力倒是不小,将我荡得十分高,险些能够上三步外的梅树尖上。
我平日里自个飞来飞去,倒从未体味过这番凡人乐趣。
是以堂中俩文人并肩走出来时,我正耐不住新奇滋味,掩不住面上笑意,于半空中荡着。
面面相觑间,两人皆是稍愣。然枕白先一步回神,快步绕到我身侧,一手无情的拽住绳索,将我从空中截停,我双脚这才着了地。
他在我耳边,轻声低语道:“别闹了。”
我后知后觉从上一刻的欢喜里回过味。想来亲王还在跟前,不能有失礼数。
我赶忙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触地时不幸脚底一滑,身子后仰直往地下栽去,我忙琢磨着摔下去该要如何收场……
有人自身后抓住了我的手,稍一用力,便将我整个人拽了回去。
确切说,我腰上一紧,被人搂在了怀里,然还打了个转,擦过其人的脸蛋,留下一道红粉的唇脂颜色。
我稳住身形,赶忙用手拭去他脸上的红痕……不幸今日出门实在没掐算好黄历,越描越红。
我冲枕白傻笑两声,他遂领会,用指尖擦过那处,淡淡笑道:“无妨。”
我这老脸在他跟前丢了也就丢了……但这事映在别人眼里,自是…别有一番韵味。
我还未转身,便听见安宁小声嘀咕着,“感情真好…”
那口吻,那目光,皆是向往的紧。
我笑面僵了一瞬,努力撑作淡然的模样。若是从冤家的感情来说,那我和枕白确确是情深意重,天下无人可及。
随后与亲王一道用过晚膳,原以为终能请离回府,结果俩人又端出了棋盘子围坐在前,说是要对弈一局尽兴。
我此生看的棋局委实太多,避之不及,便没打算陪同在旁,转而跑去瞧安宁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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