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学长:“他不是戴着面具吗,遮得这么严实,你还能看出来像谁?”
阚知时:“不像。”
吴净元提高了音量:“眼睛像啊。”
阚知时似乎说了一句“不一样”,被鼓点声盖了过去,成向晚没听清楚。
他不是在试探阚知时是否专一,而是好奇阚知时对他另外一面的反应。
若是阚知时跟他去舞池了,他不高兴,可阚知时没答应和他跳舞,他胸口还是闷闷的。
但成向晚向来不会让负面的情绪左右自己太久,他不想去思考和分析。人与人的相处像一场游戏,有的人喜欢研究攻略,有的人只想享受过程,他过去是前者,现在是后者。
成向晚在休息室把妆卸掉,换回毛衣和牛仔裤,从酒吧后门离开,上了地铁才回阚知时消息:喝了什么?
阚知时秒回:雪球。
阚知时:这个名字很可爱,是酸甜口的,味道不错,酒精度数也不高。你想尝吗?我问问能不能打包,现在给你带过来。
成向晚:不麻烦,你继续玩啊。
阚知时:我准备先走了,学长他们去舞池了,好像要玩很晚。今天万圣夜,酒吧有活动,很闹,不喜欢。
阚知时:可以打包。
阚知时:人有点多,得等一会。
成向晚又产生了一种无法对阚知时进行定义和判断的感觉。
连他也不知道店里的调酒可以打包带走。因为几乎没有人会这么做。
酒吧是个荷尔蒙乱飞的场所,他相信在他走后一定有其他人前去搭讪。阚知时不享受放松,反而顾着给他打包一杯酒。
他下地铁的时候,打包的“雪球”做好了。阚知时有点失望:打包的杯子没有刚才的玻璃杯好看。
成向晚:没事。
阚知时:我打个车过来,可能要一二十分钟,希望冰块不要化得太快。
趁着十几分钟的时间,成向晚快速地洗了个澡,在酒吧待了几个小时,身上有一种都市夜生活的味道。他们很多时候,就是靠这种味道识别同类。
他换好睡衣,电话铃声响了。来电人正是阚知时,他接起来:“嗯?”
阚知时问:“我到你家楼下了,方便上楼吗?”
成向晚:“方便。”
“好。”阚知时没挂电话,成向晚能够听见Alpha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他也提前将门开了缝,就像那天在温泉酒店时,阚知时所做的那样。
阚知时开门前仍按了门铃,语气充满了担忧和关心:“晚晚,你门没有关好,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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