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纾解,我整个人都似飘浮在云端,骨骼揪在一处,却又完全找不着重心。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极了,心里仿佛裂开了一个大洞,空虚不已。
我弓起身子,企图寻求一丝慰藉。
白夜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而哭。
“笨蛋,想要就说啊。”他嘀咕着,然后埋头吻住了我的谩骂。唇舌交缠,湿润的津液伴随着热烈的气息缓解了我的干渴,可是,不够,还不够。
他野蛮地冲刺进来的时候,我忍不住惊呼,不知不觉就把埋在身体里的热铁绞得更紧……
我强烈的反应刺激到了白夜,他叹气道:“真淫荡……我若是再等下去,你就会成为别人的东西吧……”说完,他狠狠一撞,便再没了先前的克制,疯狂地在我身上恣意驰骋,每一下,都要了我半条命去。
我没空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只被他捣弄得尖叫连连。
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乐,又酸又麻的感觉从脊椎底部升腾,毒药一般,蔓延全身。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我不想一个人孤独地死掉,所以我一口咬住白夜的肩膀,企图把他也拖下地狱。
他闷哼一声,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我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掠夺,在一片混沌中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有如另一个世界的阀门开启,轻盈的灵气在周身流转,那道该死的封印一点即破。
我贪婪地呼吸着来自上方的新鲜空气,冷着脸对白夜道:“这笔账以后再和你算!”干涩的嗓音没有半分威慑力,倒是印证了方才那场声嘶力竭的双修,我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了。
白夜望着我裙角艳如红梅的可疑血渍,嘴角微微上扬。
那显然不可能是他伤口上的血,我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这个样子的小梨儿,可不许别人看见。”他扯过白樱的红色纱裙,把我揽过去,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则解下头上的珊瑚珠钗,扔到一边,披上鹅黄色的中衣,不慌不忙地系好衣带。
即使落魄,也依旧优雅从容。
那张铅粉落尽,活像被人凌辱过的脸,在夜色的衬托下,非但不违和,还有一丝楚楚动人的意味。我瞬间想起那天晚上,让整个昭阳殿黯然失色的白樱,心头一阵躁动。
“正事要紧,去拿神农鼎吧。”美人在前,我的脾气到底是没发出来。
八叶莲花阵中央的大鼎足有两人高,鼎下青烟缭绕,妖火灼灼,像是正在炼化什么东西。想到那些失踪的少女,我不免一阵恶寒。在我的催促下,白夜走到鼎前,伸手一探——
哗!
一团红光炸开,白夜触电般拉着我往后退,我还没闹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密密麻麻的红光便如同蜘蛛网一样由神农鼎向四面八方扩散,光束触碰到石棺时,那些写着金粉咒文的棺材炸裂开来,一时间,粉尘飞舞,眯了我的眼睛。
“我们好像唤醒了不该唤醒的东西……”
棺材里装着的,是各色各样的、活灵活现的……人?
不不,那不可能是人。
离我最近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她穿着桃红色的裙子,梳着整齐的双髻,有着光洁的额头和纤长的睫毛,她的左边脸美貌极了,几乎完美到没有一丝缺陷,然而,她转过脸来的那一瞬,我吓得抓紧了白夜的胳膊:“靠!”
右边脸根本没有脸!
白的!
什么都没有!
你能想象左边脸是个清秀佳人,右边脸是张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也没有嘴的白皮吗?如此惊人的反差,我都快吐了。
更夸张的是少女身后的男人,眉是眉,眼是眼,看上去无比顺眼无比欣慰,可他往前走一步,脑袋就像狗尾巴草一样左摇右晃,晃完之后,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吊在脖子上,我看了都替他难受。
还有不远处的一个老人,上半身未着寸缕,心口开了个大洞,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身体里大大小小的齿轮,正向不同的方向转动,石头质地的心脏随着机簧突突地振动……
“是傀儡娃娃啊。”白夜并没有太吃惊,他甚至有点兴奋,“剥了人皮,挖了人心,重新铸造成形,箫子沉竟然还有这等手艺……”
不等他说完,那个半脸少女就拔出一柄桃木剑道:“守护神农鼎是我们的职责,主人说了,谁若敢打断神农鼎的炼化,杀无赦!”
语声清脆,却毫无感情。
也不知道傀儡娃娃是不是觉得我是她的下饭菜,她没有去惹白夜,而是一剑刺向了我——
我两指一并,当仁不让地夹住剑身,正要嘲笑她区区一个傀儡也想太岁头上动土,谁知一看向她的脸,就败下阵来了。
太刺激了,无法直视了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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