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宾又拿起一个往冷战怀里塞,并回头对小女孩说:“凤鸣,快喊冷老师,他以后就是你的数学老师。”
“冷老师。”
小精灵咀嚼着烧饼,看也不看冷战,只淡淡地叫了一声,像叫自己家的人一样,没有一点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羞怯和拘束。
冷战这才如梦初醒,一把推开李庆宾递的烧饼。
“不吃不吃。”
“就吃一个。”
“真不吃。”
“尝尝,这家烧饼好吃,我都买他家的。”
“不尝,太饱了,中午是饺子。”
冷战一转脸瞧见了李庆宾的一双烂眼,他怕李庆宾介意他的瞧看,急忙将视线移开,又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小精灵那张精致绝伦的五官上。
他心里却忍不住想:这家族遗传病还真可怕,李老师还不到五十岁,眼情都烂成这样了,特别是现在的阴天,更是像烂淤泥坑一样,膨胀发泡的快看不到苍黄的眼珠了。
有时候,冷战很想扒着李庆宾的烂眼看个够——看他的烂眼到底是怎么烂的,想用棉花粘上清水给他洗洗擦擦的冲动。
因为他从小就有这个嗜好,村里谁的腿上或脸上长个疮了,或谁得了眼病了,或谁得了中耳炎了,他一看到那流出的肥脓,就忍不住凑上去想看个够,并迫不及待的想用小细棍和棉花去粘拨那上面的肥厚黄脓。
尽管他现在是成人了,可每次他看到李庆宾的烂眼,都想下手用棉花或清水给李庆宾洗洗擦擦的冲动,但他怕李庆宾难堪介意,每次都是闪电一样的从他的烂眼上一闪而过,还是恋恋不舍的一闪而过。
因此,冷战经常认为,他最适合做一名外科医生了,如果做了一名外科医生,碰到谁身上有烂疮汇脓了,他会爽快而彻底的给对方清洗的干干净净。
冷战在去年这个时候刚进校时,第一次见到李庆宾的烂眼,以为被黄蜂给蜇了,或者是患了烂眼病,惊诧的像个娘们一样大呼小叫:“李老师,你的眼睛怎么了?”
当时的李庆宾是脸一紫,难堪地说:“家族遗传,祖祖辈辈都这样。”
李庆宾之所以是脸一紫,而不是脸一红,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赤红脸,赤红脸一红,就成紫的了。
冷战一听是家族遗传,比李庆宾还难堪,从此便不敢再问了,更不敢放着胆子去看。
李庆宾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烂眼很吸引别人的眼球,为了遮盖他的烂眼,便故意配了一副眼睛戴上。
这一戴眼镜,那烂眼便显得越发烂了。
而此刻,尽管李庆宾的烂眼膨胀的都看不到眼珠了。
冷战的眼神在他烂眼上的镜片上一闪而的时候,那种冲动还是很强烈,可因为眼前的小精灵正牵动着他的心,所以,他的视线一刻都不想离开小精灵,只是在他的烂眼上一闪而过而已。
李庆宾见冷战盯着凤鸣呆看,便笑着说:“唉,没办法,相貌怪异,瞧那眉头高成啥样。”
“才不呢!
精致的很!
你女儿?”
冷战这才想起问小精灵的身份。
“外甥女。”
“哦,我说呢……”
冷战是想说,小精灵怪不得没有被被遗传到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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