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茴,你这是怎么了啊?”杨杜松一脸关切。
这话正好被经过的李彦兮听见,他摸了摸鼻子,顶着阿茴两道幽怨的眼光说道:“哦,昨日阿茴提议与我切磋武艺,想必是回京之后懈怠了操练起来还没适应呢。”
“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三日不练别人知道。没错,是该好好练练。阿茴也可以叫上为兄。”杨杜松高兴道。
阿茴又气又怨,怎么自己身边就没有一个解风情的?
话说昨日阿茴以一个不怎么雅观的姿势摔倒在地后,脸上的笑向是被一层冷霜凝住。
因为摔下来的时候毫无防备,此时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痛,该不会摔出内伤了吧?
李彦兮急忙从树上跃了下来,伸手要拉阿茴起身。
他不拉还好,一拉阿茴就觉得更痛了,“别别别......大哥让我缓缓先!”
这怎么不按照话本子走啊,不应该是一个美人抱吗?
于是乎,两人一个以一个扭曲的半躺着的姿势,一个以半蹲的姿势僵持住了。
“阿茴你觉得如何了?”李彦兮问道,好生奇怪,这不是阿茴的真实水准啊?
“你觉得呢?我觉得我还动不了。”够明显了吧?还不抱我起来?
“如此。那你先歇一会,军医说过摔倒之后不可随意搬动伤者......”李彦兮认真道。
阿茴气结,我也懂医,知道不能随意搬动伤者,但是但是......唉,我们家阿彦好像真的是榆木脑袋啊。看来寻常的招数除了让自己郁闷甚至有皮肉之苦外,对他是不会奏效的啊。
“我现下觉得好点了,可以动了。”阿茴决定放弃挣扎。
于是李彦兮小心翼翼地扶起阿茴,“阿茴,我方才不是故意伤你的。”
“我知道,是我这段时日懈怠了,刚刚没反应过来。”阿茴不想李彦兮愧疚。
李彦兮点点头,“那是该勤加练习才是。”
他看着阿茴的眼眸,缓缓说道:“阿茴你记住,你现在学的每一招每一式,以后都有可能会救你一命。若敌人在身侧,你永远不能有一些懈怠,知道了吗?”
李彦兮认真而严肃,看着李彦兮淡棕色的眸子倒映着自己小小的身影,阿茴一时也忘了嬉闹之心,认真道:“我知道了。”
“那等你好点了,我们再来比划比划。”李彦兮道。
“什么?不能改日吗?”阿茴痛苦□□道。
“不可,你已落下了许多。”李彦兮好似回到初初教导阿茴时的严厉。
阿茴只能认命,这才有了次日在后厅揉肩捶背的画面来。
实在是腰酸背痛得很啊!
后来那段最苦最难的日子里,阿茴宿于破瓦残垣,望着头顶的星空,想起李彦兮和大哥的话,笑中带泪,一颗心热切地跳动着肿胀着,而后身子蜷成一团,哽咽不已。
卯时,德阳殿外,文物百官已经列好位,等待通传。
殿上响起悠扬庄严的号角声,谒者清亮的唱诺声传来,“趋——百官觐见!”
于是乎,以功臣、将军列候为首的武官列队,及以丞相为首的东列队快步进入殿内,各朝东西而立。
按照往常的惯例,谒者会宣读功臣名单,并宣告皇上和丞相拟定的赏赐。
礼成之后就是酒会,宫中侍从会坐在殿上,全部伏下,以来宾尊卑依次敬酒。九觞酒后,谒者宣布“罢酒”,随后就是相对轻松的午宴。
谒者一一诵读圣旨上的名字,“车骑将军越车师后部,越天山,斩首虏一万二百级,擒单于、王后及王子三十人,勇猛无敌,益封三千户,晋大将军。”
此言一出,纵使百官神色依然肃穆,但无不暗暗赞叹,本朝位列三公的将军为骠骑将军、车骑将军与卫将军,但在三公之上的仅有大将军一人!
大将军一职自圣上登基以来一直空闲,就连职掌执金吾的两朝元老淳鸿光如今也是骠骑将军,杨安平如今可算得上是真真的一人之下了!
杨安平在听到谒着唱诺时便出列行至殿前听令,他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欣喜,也并无惶恐之色。
他静静听完肃然行礼,“保家卫国乃臣之职责,能得皇上赏识,亦是微臣三生有幸。但,承蒙皇上错爱,如此封赏,愧不敢当,求皇上收回成命!”
树大尚且招风,杨安平岂不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站得越高,跌得越重。自己固然有驱逐外敌、生擒部落单于之功,但此次出征,伤亡亦是不少,何以抵得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皇帝皱皱眉头,这封赏是丞相提议的,杨将军驱逐外敌有功,又有开国之功,自己并不觉得晋其为大将军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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