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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节 眼见为虚（第3页）

来安全署的路上，我的每句话都只能换来「闭上臭嘴」的呵斥和落在脸上的拳头。

我按捺住心中的疑惑与担忧，直到再看见这件血衣，情绪接近失控。

「你们抓我是因为谋杀？」

我能听到自己声音在颤抖。

「这要你来交代，现在回答：你是否已经杀害了简单女士？」

听到猎狗的话，我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现在认真听我说。」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使自己尽可能显得理性：

「简单没有死！」

10

「我知道你测谎那套东西现在开着，那么认真检测我接下来的每句话。」

此时猎狗电子义眼中一点红色光芒缓缓闪动着。

「简单没有死，但我猜她现在有危险，证据就是这条连衣裙。」

「继续。」

「如果我杀了她，为什么要留证据？」

「有很多变态杀人犯，会留下自己的战利品。」

「对，也许我是个暗恋十几年，直到今天才因为爱而不得，动手杀人的变态。可连衣裙上的刀口与血迹怎么解释？位于动脉位置的刀口，没有血液喷溅的痕迹。」

说完我指着自己的眼睛——将要竞标安全署项目的一对电子义眼。

「这里面有个分析程序，我仔细扫了一遍那些血迹，全是静脉血。如果简单被杀害了，不需要这种造假方式，这是伪证！」

说到这我情绪又激动起来。

「你们现在需要尽快去找她，她有危险！查查那个报案人，他脱不了干系！」

猎狗听完我的话，沉吟良久，忽然盯着我问道：

「你刚才那句：今天因为爱而不得，动手杀人，是什么意思？」

「那是你刚刚的假设，你说我是变态！」

「不，我的意思是，你认为简单女士是今天出事的？」

我看着对面的猎狗，不明所以，猎狗继续说：

「报案人是简单女士的父亲，原因是失踪。她家人自周五晚上起联系不上她，有邻居反映，看到她上了你的车，此后房间的灯光再没亮过。」

「可我今天下午还见过她！」

11

周末两天，我在公司追赶请假落下的工作进度。

今天午餐时，机器人送餐车经过简单工作间并短暂停留——无奈的习惯性关注，尽管我们相隔于宽广办公区的两端。

「我想独处一段时间。」

我想起她那天晚上的话，于是收回心思，继续埋头工作中。

下午三点，我解决完一项任务，恰好抬起头时，远远看到简单的身影。

她向我挥了挥手，离开了。

傍晚时分，我刚回到公寓，探员们破门而入。

12

「你最好选择老实交代，我们查过你公司的监控，办公区监控周末关闭，但大门和走廊这两天只有你一个人进出的身影。」

猎狗的话使我措手不及，我镇定紧张情绪，大脑飞速运转着。

我忽然想到：周五晚上，简单穿着和今天一样的连衣裙，也是公寓中被搜出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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