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你今天打扮的真够味,我新得了一颗夜明珠,你要不要去我那看看。」
原来「我」有失妇德,是给林清漪带了绿帽子。
还没来得及答复,一道叱骂声响起:「好你个游千,舒姐姐还在这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旧情人相会。」
出声之人正是那日的娇俏少女,她身边还站着一位柔弱妇人。
妇人开口:「窈窈,算了,我们走吧。」
顾窈:「不行,游千拿了那么多钱养她,这其中还有你的嫁妆,必须拿回来。」
我算是明白了,「我」为了钱财,和一个有妇之夫勾搭在一起了。
我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
「小姐夫人,我拿了你家多少钱麻烦列个单子给我,我会尽快归还。」
游千还想继续扒拉我,我一脚踢过去,让他吃个狗啃泥。
「还有,这种软脚虾,入不了我的眼。」
林清漪恰巧赶了回来,拉着我的手给游夫人赔了不是。
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再去寻,却看见神色复杂的谢璟。
他眼里情绪太多,我读不懂。
顾窈在他身边叭叭,一看就是在吐糟我,但她像只快乐的小雀。
那日他没来,我不怪他,真的。
林清漪拉着我离开,他虽没什么表情,可我能感觉他有些许高兴。
奇怪。
「林清漪,你不在意我红杏出墙了吗?」
他顿了顿:「陆潇潇,我很聪明的,会自己看。」
他说他会自己看,那他是不是早就意识到我的异常。
说不出什么感觉,就好像所有人都觉得的你变坏了,只有一个人始终相信你的为人。
他赌上未来,等着我回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我的?」
「唔,你不穿衣服勾引我的时候……」
「啊啊啊,别说了。」
让我先死一下。
他的眼神很炙热,像一片汪洋,让人溺死其中。
8
朝廷决定和胡人议和,割三座城池,再把十四岁的泰福公主嫁给他们的六十岁的老可汗。
这让世家松了口气,打战就会有损失,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他们并不觉得这屈辱的协议代表什么,朝廷也愿意偏居一偶。
他们还沉醉在天朝上国的美梦中。
不思进取,最为致命。
我连夜拜访了章先生,其过程中的曲折不必多说,好在他们还愿意跟着我。
那些部下都隐匿在东西市中,卖肉的朱屠户:「我这把杀猪刀早就痒了,杀几个胡人止止痒。」
街头挑甜水的李货郎:「真是迫不及待了。」
我:「这条路比以往的任何一条都难走,或许我们要背离家乡亲人,任凭黄土掩埋我们的尸骨。」
「将军,我们从军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了。不赶走胡人,我心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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