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有尸体从一人宽的门缝内挤进来,随意撕咬。
士兵的痛苦惨叫一声大过一声,城门的缝隙也越来越大,带兵的曹将军手起刀落将尸体脑袋砍掉,失去头颅的尸体却仍能不受阻碍地自由行动。
“这些不人不鬼的怪物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郊外小道跑来的尸体皆穿着破旧的粗布衣,有的将被子改成棉衣,包裹的严严实实,露出的皮肤呈青灰色,部分尸体还处在巨人观的状态。
已然僵硬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张口却能轻易地夺走士兵的性命。
姜时镜砍断冲进来城内的尸体的双腿,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将烧得炙热的火把扔在尸体的身上。
一股皮肉的焦煳味蔓延,盖过空气中的腥臭腐烂,然而尸体感受不到疼痛,用双手在地上攀爬,浓浓的烈火下,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侥幸活下来的士兵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握着武器,连话都不敢说。
曹将军下马,大步走向姜时镜,询问道:“小友,这些怪物你可知是什么东西。”
姜时镜看着在弟子们的帮助下,缓慢合上的城门,解释道:“一种含有蛊虫的药物,进入尸体骨肉后,会在短时间内迅速繁殖蔓延,等寄生足够的数量,便能操控死去已久的尸体行动。”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是所谓的复活。”
曹将军低头看见脚边一截断臂正攀着他的裤脚想要往上爬,他连忙甩腿把断臂甩进燃烧的火里,语气里带着还未平复的颤抖:“蛊虫?又是魔教之物,他们这是要造反不成。”
“并不是所有的蛊虫都产自于魔教,魔教虽爱掌控人心,但对皇权不感兴趣,还有……”姜时镜看向坐在角落里包扎伤口的士兵,淡淡道,“现在造反的是我们。”
曹将军吃瘪,尴尬地挠了挠眉毛:“可我听说这种邪晦之物,只有魔教才有,而且他们还说……”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姜时镜打断:“曹将军,从别人嘴里认识事物,是最愚蠢的事。”
姜时镜将大刀立于地面,猩红的血顺着流淌滴落:“这些尸体皆是庆苍县冻死在暴雪里的无辜百姓,只因康王想夺取皇位,制造一批不死军团,他们便连死都不得安宁。”
“论起来,魔教还比不上中原为权利争夺而诞生出的可怕念想。”
曹将军看着尸体怪物身上打了无数补丁的粗布麻衣,一时间哑口无言。
城门外聚集的尸体数量越来越多,城门被拍打得凸起,隐隐有要裂开的痕迹,抵挡在门口的士兵慌张道:“将军,城门快破了。”
城墙上也有士兵的呐喊:“将军,它们爬上来了,我们的油不够了,无法燃火。”
曹将军猛地回神,连忙往城门走,脚步却又顿了一下,回头道:“小友,对不住,我不该随意轻信谣言。”
姜时镜:“无碍。”
身后响起急促的马蹄声,颜词带着大量的油和柴火匆匆赶来,跟随在队伍后小跑的是自告奋勇的大夫们,背着药箱,孑然一身地奔赴战场。
沉重的鼓声蓦然响起:“三里外有军队正在靠近,三里外有……”
话徒然停住,一具尸体蓦然出现他身后一口咬断颈动脉,鲜血喷涌,从城墙蜿蜒而下。
桑枝带领着刀宗弟子与柳折枝和瞿苒苒刚到城北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鲜红的血液将青石砖染成暗红,房屋被砸得破烂不堪。
大量的禁药在街道上游**,手里拖着不知死了多久的百姓尸体,寻找下一个活物。
很显然他们的出现引起了禁药群的注意,它们呆愣了几秒,迅速朝几人飞驰而来,速度不是常人所能拥有。
“为何城内也有禁药。”弟子抽出大刀,将第一个靠近的禁药砍成肉渣。
“疯子,为了得到皇位屠城。”桑枝取出骨笛,冷声道:“蛊虫怕极冷和极热,用准备好的铁丝困住后放火烧,尽量别让它们继续乱窜。”
“是。”弟子们把携带的包袱抖开,里面装着油和铁丝。
小飞鱼跳起来将靠近的禁药拍飞,喉间发出警告的鸣声。
瞿苒苒轻功上屋檐蹲坐下,拨动怀里的琵琶,携着内力的波纹一圈圈的散开,化为无形的气在禁药身上划出无数伤口。
“笛音对它们没有用,别白费力气。”柳折枝将多带的剑扔给桑枝。
桑枝手忙脚乱地接住长剑,轻叹了一口气:“你高估我武功的同时低估了我对掌控蛊虫的能力。”
她把剑放在地上,然后吹响骨笛,晦涩难懂的笛音与琵琶混合,不消片刻禁药行动慢了半拍,手和脚在一瞬间显得格外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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