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箱。”
江月辞接了雷曼的话。
许是看到林墨疑惑的表情,她难得解释了一番:
“算是一种......职业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传统,那些怕死的权贵去危险的地方总要随身带个所谓的侍从。这些人平时什么事都不用干,只用在‘主人’受重伤的时候给血给肝。”
“其实就是移动的器官库,专门干这行的倒人钓子会管他们叫‘肉箱’,”陆霖插了话,“按天算钱,现在市面上这个数。”
他用手比了个“八”的手势。
林墨不知道这具体是指多少,但她猜总归能抵上普通人经营几个月的收入。
身边江月辞绕着那台子摸了一圈,啪嗒一声把滑盖重新合上:
“这个价里钓子至少拿一半。毕竟这些当肉箱的,要么被钓子卖要么被自己卖,抬不上价......出现在这里,或许是哪个主事的想物尽其用。”
江月辞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夹着那股烟一般的冷气滑进林墨的衣领,比方才的尸体本身更让她遍体生寒。如果说这是一场场约定俗成的谋杀,那主犯绝不只有买人的高官。
“行了,东西到手,我们该撤了。”
陆霖抛了抛存储器,方形硬盘从半空落回手心。
众人相视一眼,各自调整好状态走向往来时的路。照旧是雷曼打头,江月辞压尾,林墨非常有自知之明地缩在保护圈内。
白炽灯洒下的光被几人行走时的影子打散,在他们背过身后忽明忽暗闪动了几下。刻意放轻的脚步里透出几声方才没被任何人注意到的杂音,嘶嘶,嘶嘶,像是许多细碎的脚摩擦过光滑平面。
听见这诡异声音的不止林墨。行动谨慎的雷曼迅速抬手握拳——是“停止前进”的意思。
脚步声随即消散,偌大的实验室里一时间只余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陆霖换左手拎包,右手缓缓从腰后抽出枪,用枪口隔空点了点正对他们的那扇门。
林墨心领神会,和几人一起往门口包围而去。
是袭击自己的那种地蛾?还是撕碎上组成员的未知生物?外头那东西会不会破门而入?那细碎的声音像是感应到危险的逼近,竟无声无息安分下来。
陆霖靠着门一侧的墙举枪站好,江月辞则正对大门缓缓抽出短刀,刃擦过刀鞘擦出轻响。雷曼欲伸手开门,身体伏低做好了开门便退的准备......
在屏息而待的几秒里,莫名诡谲的气息悠悠萦绕,从开始的黑屋穿过一路走廊,拂过实验室的透明箱体和那几页实验日志。
无端的恐惧往往是危险的前兆,林墨抓住着脑海中一瞬闪过的东西,突然福至心灵喊道:
“等等!”
雷曼的手堪堪门把两厘米外停下,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林墨一处。
“我记得,刚我们进来的时候,这门上有半个血手印。”
一滴冷汗浸入衣领,了无踪迹。就像眼前这扇洁白而光亮的门,不带一丝杂痕。林墨的声音像是激起了一阵浪,那“门”竟似融化一般浮动扭曲起来,向他们扑来。
那怪东西背后是仿门的光滑材质,一腾空却露出了四排黑亮的、细短密集的足,在空中交错舞动。
“后退!”
江月辞这么低喊一声,自己欺身而上,短刀出手,噗地扎进那东西正中。与此同时,两梭子弹朝着刀的轨迹倾泻而发,一阵弹火过后那东西扭曲着落地,终于被众人看清了样子——
“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雷曼用发烫的枪管拨弄了下地上被轰碎的肉块,那瓷白的颜色随着生命的流逝而失去光泽,变成一块褪去颜色的死肉。地上还留下了一些黑褐色的□□,腐蚀了地砖冒出涌动的气泡。
“仿生能力?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种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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