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崔郦误入汀澜阁,又被皇帝当成了玉贵妃抱在怀里,她吓得魂儿都要飞了,她用力地挣脱皇帝的怀抱,仓惶逃走,这会回到齐国公府仍觉得心有余悸,心慌后怕。
好在没人看见,夫君也不会知晓,她看了一眼浦草,死死地盯着她,“你要是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蒲草吓得跪下求饶,“夫人放心,奴婢万不敢将今日之事说出去的。”
有人推门而入,崔郦又被吓了一跳。
“夫人今日也累了,为夫打来热水为夫人泡脚,疏解疲劳。”
见到满脸堆笑讨好的齐渊,崔郦松了口气,按住仍在狂跳的胸口。
方才在席间,母亲拦住他,不让他追出去,等到天黑了,齐渊都不见崔郦回来,便派人去崔国公府打听,国公府的下人却说大小姐不曾回府,他急得四处寻人。
好在府里的小厮打马前来报信,说是少夫人已经回到家中,齐渊得知崔郦回了府,便马不停蹄地急匆匆地赶回府。
崔郦自从回了齐国公府,便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内,也不曾用过晚饭。
他担心崔郦仍在生气,想着今夜只怕要哄上许久。
没想到崔郦却扑进他的怀里,连眼圈都红了,“夫君,下回进宫,夫君可不许再在丢下郦儿了。”
说完眼泪似断了线,坠了地的珠串。
齐渊轻吻着她的唇,好不心疼,“郦儿这是怎么了,怎的还哭了,可是有人欺负了郦儿?你只管说出来,夫君定会为你撑腰。”
崔郦摇了摇头,“不是,只是郦儿迷路了。”她怎可将皇帝将她认错,还醉酒轻薄了她的实情说出,若是齐渊知道了会如何看她。
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此事定不能让齐渊知晓,大不了往后进宫,她尽量避开皇帝便是。
“瞧你这迷糊劲!好,下回啊,为夫一定不会再丢下你。”
齐渊一把抱起崔郦走向床榻,一番云雨之后,夫妇二人正要吹灯睡下。
门外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传来,茭白院的余妈妈站在门外,高声地道:“国公夫人请将军和崔娘子过去问话。”
崔郦觉得疲累极了,刚来了几分睡意,却被吵醒,她心中不悦,猛地推了齐渊一把,心里觉得委屈极了,“你看看现在都到什么时辰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才刚回府,你娘又要兴师问罪!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齐渊笑着赔罪,“母亲也不一定是兴师问罪的,她许是有什么要紧事。”
崔郦不愿起身,她轻哼了一声,翻身背对着齐渊,“我累了,要去你去。”
齐渊只好披衣起身,开门对余妈妈求情:“今日宫宴,郦儿也累得不轻,烦您对母亲说一声,明日一早,我和郦儿去给母亲请安。”
余妈妈冷笑了一声,“将军就是太过纵容新妇,才会让崔娘子在宫宴上失了分寸,失了礼数。”
余妈妈又对着屋中高声喊,“夫人说了,若是娘子不过去,她便亲自前来,彼时传出娘子不敬婆母,不尊孝道,便是崔国公那也是脸上无光。”
崔郦气得摔了杯盏。
尽管她极不情愿,她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梳洗打扮,穿戴整齐去了茭白院见李氏。
崔郦一进茭白院,李氏便板着脸喝道:“跪下!”
崔郦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眼圈一红,拉着一旁的齐渊,“将军,郦儿实在不知又是哪里得罪了母亲,母亲竟什么都不问,便要让我下跪。”
李氏最恨的便是这种挑拨离间他们母子关系之人,她冷笑一声,从余妈妈的手中接过一方小巧的盒子,扔到崔郦的面前,里头两个漆黑的药丸从盒中滚了出来。
崔郦见到那颗药丸,心中猛地一震,脸色都变了。
李氏见她那震惊的模样,冷笑了一声,“这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这是什么药,你不会不知吧?”
崔郦气得捏紧了拳头,没想到李氏竟然搜了她的屋子,她咬紧牙关,不觉浑身发抖,“是避子药又如何?我和将军还年轻,想晚几年再要孩子。再说母亲凭什么去搜我的屋子,动我的东西!”
见她非但不认错,还理直气壮,那咄咄逼人的态度更是惹恼了李氏,李氏一掌拍在桌案上,“简直放肆,事关子嗣,岂是你一个妇人能决定的,我齐家三代单传,我与国公大人也只有渊儿这一个孩儿,岂容你乱来,简直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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