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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一个不能读书却要被打骂的女孩。
爸妈想要弟弟,可妈妈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后来我爸从外面带回一个灵牌放在家里祭拜。
过年才有肉吃的我家,现在每天都有新鲜的红肉摆在祭台。
村里的小男孩却接连失踪……
「红婆,这个灵牌真的可以吗?」
我妈眼里泛着精光地盯着桌子上的无名灵牌,拉着阿婆的手小声问。
阿婆得意地扯唇邪笑:「嘿嘿,只要你们敢去做就一定会有。」
我站在旁边不敢偷看,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擦干净放到他们身后。
「啪」我爸还是看我不顺眼打了我一巴掌。
「滚,看着就心烦。」
我憋住眼泪,右手捂住发疼的脸,低头弯腰地跑出去。
他们咚的一声重重地关上门。
我不敢跑远,龟缩着身子在屋边拔野草。
太阳下山了,我要回去做饭,不然我爸又要打我。
「六个,记住了,不能断。」
我经过门口去小茅屋时听到阿婆还在说话,也不知他们讲了多久,声音都哑了。
「红婆,这是我们感谢你的。」
等我洗完米后,阿婆已经走了。
屋子里时隔一会就发出阴险的笑声,我不敢多听,就在外面做好饭菜才端进去。
「呵,刘麻子那个缺腿货不配有儿子,他家刘牛就做第一个!」
「不,应该要陈奔家的,他天天嘲笑我们没儿子,这狗娘养的东西。」
我爸跪在地上一边祭拜灵牌一边轮番咒骂有儿子的每家每户。
「爸,妈,吃饭了。」
我低垂头看着地板把饭菜放到桌子上。
「畏畏缩缩的有什么用!」
我妈站起身捏住我的耳朵,扯着嗓子开始骂我。
「妈,我不敢了。」
这是我每次求饶最成功的一句话。
「啊……嘶……」
我的脖子上多了几条被指甲划伤的红痕。
「啧,长得再壮实也是个女的!碰一下就喊疼,没用的东西。」
我忍住疼不敢再出声。
即使我每天只能吃一顿饭,我也比10岁的同龄男孩都要高上一个头,体格也比他们大。
可我是女孩,不能读书,只能在家里干农活。
「行了,吃饭吧,今天晚上还要干活。」
晚上,我爸把我赶到茅屋里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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