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阿母给她的帕子上织就的诗词。 阿母说,帕子是阿翁送给她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从阿母嘴里听她提及阿翁。 她还想再多听一听,可惜阿母已经病入膏肓,再说不出别的话了。 她趴在床榻边上不住地哭喊,妄图把阿母哭回来。 却不想,阿母没有哭回来,倒是把出去寻找大夫的青芜姐姐哭了回来。 青芜是为数不多肯留在阿母身边伺候的人,忠心又体贴,平日里她和阿母的生活起居都由她打点。 见惯了青芜从容大方的模样,这还是她第一看见青芜脸上现出慌张的神色。 「阿妧,不好了,外面来人了。」青芜急急地说。 她眼泪还未干,只守着阿母的遗体道:「来的什么人,让你怕成这样?」 青芜蹲下身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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