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已经不是了。” 关瑾颜言辞闪烁，但于六合也测了个大概：“她没有彻底把控周家的产业？” 关瑾颜摇了摇头道：“她手段倒是厉害，几乎是在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合了周家所有的产业，但是周家真正厉害的并不是这些产业，而是人。像周志刚、周志勇，甚至是周家老太爷这样的人。” 对于关瑾颜的话，于六合也深表赞同，像周志刚这样曾经的一方大员，他所拥有的能量是大到惊人的。就连如今退下来的周志勇，别看他现在落魄，但是曾经的关系网都在，而且这些关系网不同于吃吃喝喝的酒肉朋友，这些人都是有深厚的利益纠葛的。周志勇或许没办法带着他们飞，但是多的是办法拉他们下水。所以只要周志勇愿意，他随时有办法再扯一间公司起来，只是这个公司该让谁管理的问题而已。 于六合自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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