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长空这才舒了口气。 “那丫头在梁州无依无靠，你本就应该帮她，”江汉之道，“不过，你既已同意她搬出去，又何必露出这副神情。” 雁长空脸色有些黯然：“硬把她留下来，只会让她难堪，但让她独自在外，我又放不下心。” “你啊，”江汉之笑着摇摇头，“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着，但你决定了的事，就不要后悔。” 雁长空走到窗前，两手撑着窗框，仰头看向天边：“外公，爹以前常说，为将者不可优柔寡断，可我一直都在瞻前顾后，这样的我，真的能撑起雁家军吗？” “儿女私情与军政大事不可混为一谈，”江汉之放下茶碗，“你现在有的是时间，足够你想清楚雁家军的未来。” “京城周边已经乱成一团，”雁长空回首，“今日接到消息，石守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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