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柔软的床垫上滚两圈，实在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哪根筋不对，跟着林鸣去那破出租屋里挤。 「叮叮......」 手机铃声响起，我接通：「喂？」 「顾禾，你在哪里？咱妈病成这样，你怎么还不来照顾？全让小妹看着，你不要替班啊？」 我平静说：「你是在怪我吗？」 林鸣一顿，说：「我哪里怪你了。 咱妈说今天要你给她送汤，你不愿意来，打电话问你，还说你给她甩脸色。 你看我有说你一句吗？」 「她不喝鸡汤。 」我说。 林鸣愣了愣，「是啊，怎么了？」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 林鸣说：「你自己不知道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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