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两三个星期里,她一直处于紧张和兴奋的状态,没有一刻是放松的。她有一个任务要完成——一个约翰交给她的任务。但现在它已经结束了——她失败了——还是成功了?这件事可以从两种角度来看。但无论怎么看待,这个任务都已经结束了。而她正在体会它所带来的巨大疲惫。 她的思绪回到了那天晚上在露台上她对爱德华所说的话——约翰死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独自来到游泳池,进入凉亭,然后故意地,借着一根火柴的光亮,在那张铁茶几上画上了伊格德拉西尔。一切都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还不能坐下哀悼——哀悼她死去的爱人。“我也很想,”她曾对爱德华说,“我也很想为约翰而哀悼。” 但当时她还不敢放松——不敢让哀痛控制自己。 现在她可以哀悼了。现在她可以用所有的时间来哀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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