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了(四月底在塔门尔图,爷爷家举办过一场分家拖依,当时倒是宰羊待客了。但家里只有妈妈参加了宴席,我们三个只啃了些妈妈从宴席上带回的几块吃剩的骨头。那不能算是吃肉),唯一的油水来自那一小桶快要见底的雪白的羊油脂肪。于是我们三个还没等到晚饭,就快乐地将其分吃了。虽然又冷又硬,并且没有盐,但还是那么香美可口。 就在我们分吃那块肉后的十天之内,冬库尔附近的牧场上一连举办了三场拖依!于是饱餐了三顿手抓肉(实际上三顿吃全了的只有斯马胡力——不,四顿,男方家的婚礼他不但参加了白天的仪式,还参加了夜里的聚会。而我和卡西各参加了两场拖依,只吃了两顿,妈妈只参加了男方家白天的宴席,只吃了一顿),还算尽兴。 然而,再往下,从六月到七月中旬擀毡之前,又是四十多天不知肉味,整天馋肉馋得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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