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濑纯一打来电话时已经过了凌晨三点,他说十万火急,让我去学校研究室。 到了研究室,他已经等在门前。看着他,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站在那儿的不是受控于京极的脑的他,而是手术刚刚结束后的他——成濑纯一。 “你复原了?”我抑制也惊讶,问道。 他淡淡一笑,慢慢摇头:“不是复原,只是在这短短一刻,纯一回到了我这儿。” “短短一刻?” “先进屋吧,要说的话太多,但留给我的时间太少了。” 我点点头,打开房门。像以前给他治疗和检查时那样,我们隔着小小的桌子对坐。 “从俄狄浦斯开抬吧。”他对我说起这些天发生的事,冷静得像是在讲述自己儿时的记忆,内容却是也越超出我想象的世界。我被震撼得无法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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