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人试图从后面扯断我的脖子。 「从后面打轮廓光，不要打到地面。」一个声音说道。 光往上移了移，灯光也从暖光过渡至冷光。 「不对，不对，模特姿态还不够无力。」 有人上来摆动我的四肢，上下调动我的脖子。等到我的头快和夜空平行，手的小臂如被谁抽了骨头般下垂，摄影师才满意地按下快门。 我是一个野生模特，哪里有钱，我就去哪里。可这次的拍摄是免费的。「行为艺术」这几个字陌生也熟悉，一群思想怪诞的人做着符合他们思想的事情。他们负责艺术，我负责行为。 他们说，这一系列照片将会放在当地艺术小镇的某一个展厅里，如果成功了，我就出名了。 这就是半夜 12 点，我站在天台扮被人抽去骨头的活尸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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