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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节 第五章（第1页）
（）
27.
回府后，晚晴又出去了一趟。
科场舞弊案期间我三天两头往外跑，又多不是从正门出的，案子结束后奚晏让工匠来来回回勘察我的院子看哪道墙不稳，结果从茅厕旁找到了一个狗洞，当即令人填上，并二次加固。是以如今出府，除了正门，便是后门，只是哪一个都逃不过他的眼线。而晚晴出门，相对比较自由。
晚间我趴在桌子上等晚晴，却等到了奚晏。
他拿起我的杯子看了又看，道：「这倒是没换。」
我老老实实回他：「想换，没钱。」
奚晏笑笑，没计较我一副穷酸样漫不经心说：「当天的刺客只有一个活口，昨晚也自尽了。线索全无，探查还需一些时日。」
「哦。」我应道。
「你不想知道杀你的人是谁？」他挑眉问我。
我说：「或许目标是王爷呢？」
奚晏忽然大笑起来，「你倒会自欺欺人，白费本王一片苦心。」
我揉揉眼，歪过头说：「不算白费，王爷若是查出真相，皇上一高兴说不定就为你和宋小姐赐婚了呢。」
奚晏忽然愣住，良久后淡淡道：「不识好歹。」
翌日出府还未到门口，我掏出一块龙纹玉佩，可谓横行霸道畅通无阻。守卫惊了惊，见我出了门，立马去给奚晏打小报告。
城西偏僻的茶馆，我去的时候，帘子隔起来的雅室已经有人在了。
走到隔壁，背对人坐下，我捧起茶自说自话：「听说公子的字迹与……他的很像。」
那方轻声应是。
我又说：「今日冒昧请公子来，荷华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说。」
「帮荷华写几封信。」
对方没有迟疑，一口应下，「好。」
「你不问问信的内容？就不怕荷华陷害于你？」我很好奇他这般坦诚是为何。
「你不会。」
这话我没法接了。
将拟好的信从隔帘塞给他，然后唤来小二准备笔墨。
不消一会儿，他将信塞回，我看了看有些许的改动，他解释道：「这是他寻常说话的语气，我擅自……」
「很好。」我说：「谢谢你。」
准备起身，他忽然问道：「他，还好吗？既然平静的势态要作假，想必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他追敌未返，生死难测。」
半响后，他吐出一个「嗯」字，听来虽是平和至极，细想却是有莫大的隐忍。
我理了理袖子，边走边说：「将者，马革裹尸青山埋骨皆是幸事，万勿介怀。」
「多谢。」
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的亲人客死他乡，不过于他而言，这番话即便全然是善意的托辞，也够了。
黄昏时分，我让晚晴把信用细沙磨了磨后，放进信封里，送到芮府。
听她回来说，老太太看到信神色大好，大夫说如若仔细调养，还有不少的时日。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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